“我敢骗你吗?”陈北默说,“我为这事儿在你这儿失去信任度也不值当。”
阮橙姑且相信他,“我也没有不信你。”
阮橙在下午接到那个电话后,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正想的出神,她听到陈北默说,“可我怎么觉得你今天特别的奇怪呢?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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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阮橙失眠了。
下午那个电话是程宇鸣给她打的。
再次听到他声音的时候,阮橙没想过自己心里已经没有波澜起伏,甚至连讨厌的情绪都没有,准确的说,是没有任何感觉。
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在他喊自己名字时候的不适和压抑。
可在说第二句话的时候,她已经心如止水。
在看到那两件挂在衣柜里的校服,她的心还是会有些疼。
十四岁程宇鸣无意间的善举她在心里记了很久,即使这些他不太记得。
下午陈北默问她的时候,阮橙没有骗他,因为她什么都没说。
陈北默也不是非要知道,在阮橙一脸诧异的看他时,陈北默忽然笑了笑,“还真被我才对了?”
阮橙心里有事,再加上第一次去陈家,她自我压力很大。
虽然陈北默从没给过她压力,可这种无形的压迫感,是下意识的,不是别人安慰两句就能消失。
阮橙起来看到陈北默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现在明明才六点,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过,阮橙知道,他昨天说的轻描淡写,实际上事情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