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天就能跟阮橙结婚,陈北默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是挺突然的,但明天我肯定得去结婚,我就是过来通知您一声,别拦我。”
陈北默知道,就算这事儿他保密,但不出一天,老爷子肯定会知道。
与其被迫知道,倒不如自己坦白,他知道爷爷的脾性,他们是一样的性格,主动坦白和被迫知道结果天差地别。
爷爷脸色没有任何变化,看着陈北默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随后才开口,“我管得了你吗?我不让你结有用吗?”
陈北默这时候知道陪笑,散漫的语气,“这不是尊重您老人家,特意来通知您一声吗?”
他确实不管爷爷同不同意,这个婚他是结定了。
自己爱而不自知错过了这么多年,就算今天爷爷把他拦在家里,他明天也会准时出现在阮橙家门口。
爷爷一想到这些就无奈的摇头,他看着阮橙,“北默看人不会错,我也没有那么顽固自封,只要不是违法乱纪,做那些对国.家和社会有害的事,我不会在意那个人以前什么样,做人要往前看。”
爷爷说:“我知道你的经历,年少出国留学,坚定的选择学医这条路,本就艰辛,坚持自己的理想,回国行医,坚定初心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医生在我这儿的地位不亚于军人。”
阮橙以前多少听过一些,陈北默的爷爷也是军人出生,只是那个年代军人的清苦,经历过鸭绿江血洗的人,本就超出了常人该有的意志力和决心。
两人说话间,阮橙听到门外的动静,有人打开书房的门走进来。
这个家里,能不经过自己同意,直接进这间书房的人,爷爷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