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别的耐心被酒精催磨,直接伸手把她拉起来,反手抵在墙上,混沌之余,还存有理智,用另只手护住她的后脑勺。
不等褚冉讲话,男人略显急促的气息伏在她耳畔。
姜别沙哑着嗓子问:“为什么要走?”
褚冉意图推开他的手臂垂落。
似乎也没想在她这得到答案,又或许将此刻当成一场梦境,姜别的声线有些颤,他明明不是在控诉,那样冷然的语调却让褚冉愧疚极了。
“褚冉,你真的可以做到不在乎所有人。”
他闭了闭眼睛,薄唇轻蹭了下她的耳垂。
他们在京州的酒店里接过吻,这是姜别的小习惯,褚冉的眼眶瞬间被酸涩感挤占。
她松开紧抿的嘴唇,声音无波无澜,“姜别,我没有其他办法的。”
如果那个时候他挽留,她会舍不得。
她怕又被妈妈管束起来,被当个商品一样卖出去,她就是自私地只考虑了自己。
听到她的回答,姜别发狠似的咬住她的肩膀。
褚冉吃痛,隐忍住的眼泪滑落,她没有推开他,感受到疼痛感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他柔软的嘴唇亲密相贴。
褚冉抬手,手指摸着他沾了水有些硬的发梢。
“做吗?”她的话语直白极了。
不论是出于他们两人现下的关系,亦或是……残存的旧情难忘,这漫长无垠的深夜,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想念都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