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群人的婚姻大多不能自己做主,家中长辈若是开明,兴许可以选择心爱之人。
如果眼中只有家族利益,那婚姻便是纽带,将两个没有感情的人牢牢绑缚。
像姜别和褚冉这种,借由婚姻再续前缘的,整个申城能有几个。
车子抵达酒店正门,纵朝暮打开包,欢迎加入企鹅君羊八把散铃七七巫伞留拿出一方精致的礼盒,递到后面,“帮我转交给褚冉。”
“新婚快乐。”纵朝暮笑意真诚,“记得把握住机会呀,老同学。”
姜别不着痕迹握紧褚冉的手,接过礼物,莞尔致谢:“谢谢。”
车子重新启动往滨江华府驶去。
前几次醉酒,褚冉依稀残存几分理智,还记得要卸妆洗澡,这次直接陷入昏睡状态,卸妆的任务就交到了姜别手中。
在化妆台找到相应的物品,卸妆巾捏在手里,姜别蹲在软榻边,俯身过去,一点点帮褚冉擦脸。
粉底液轻松卸掉,露出褚冉天生白净细腻的皮肤。
姜别用指腹蹭了蹭,不确定弄干净了没有。
力道很轻柔,但睡梦中的褚冉还是察觉到异样,抬手去揉眼睛。
姜别握住她的手腕,“别动,帮你卸妆。”
褚冉半梦半醒,小声嘟囔:“不舒服。”
姜别用拇指压住卸妆巾的一角,缓慢蹭掉她的眼影,藏在眼皮里的内眼线太考验技术,他叹口气,深感做女生不容易。
卸妆就用了半小时,确定弄干净了,姜别低头看着地上用掉的卸妆巾。
正想起身,膝盖处的酸涩感袭来。
他没稳住身子,一下坐在了地上。
狼狈,太狼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