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身上就是有一种魔力,明明平时看起来像水一样温和,可有时候,铺天盖地、汹涌澎拜,压得她几乎喘不上气。
这种心脏被揉捏又被抚慰的快感,让她的神经也一并爽翻天。
白玫瑰被随手放到玄关的柜子上,被他抱进怀里的一刹那,她还在想他为什么要送这个。
“别忘了拿套!”她督促着。
裴渡哑然,手臂上的力道悄然收紧:“放心,忘不了。”
从客厅到卧室只有十几步路,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的下颌线好看到不可思议,一个没忍住,她就抬头亲了上去。
换来的代价也显而易见——
刚被放到床上,她就险些被亲到喘不上气。
喉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嘤咛,梁吉葵羞耻心作祟,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奈何裴渡听得清楚,停下动作,慢条斯理地问:“亲舒服了?”
最受不了他这种又攻又欲还温柔似水的样子,梁吉葵嘴硬道:“一般舒服吧,没什么感觉。”
裴渡莞尔,不予置否,可接下来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重。
听到衣服料子被丢到地上的细微响动,她又故意挑衅:“小裴哥哥,你是会的吧?”
裴渡轻笑:“我会不会,待会儿不就不知道了?”
暖色调的钠灯持续发力,房间的温度不断攀升,梁吉葵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被浪潮卷在岸边,浮浮沉沉,不断濒死。
细密又轻柔的吻不断落下,起初是脖颈,继而是锁骨,一路向下。
熟悉的气息将她包围,耳边只能隐约听见男人的绵长呼吸。
他比她游刃有余得多。
肌肤的每一处好似都被照顾到,这画面太过不寻常,她不敢看,却又沉迷其中,甘愿成为溺毙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