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词雾心事重重地将程雪时送到了家门口,好在是指纹锁,她直接抓着程雪时的手打开了入户门。
期间,程雪时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沈词雾没有察觉到。
她将程雪时送进屋后,在玄关处摸黑了许久,艰难把人安置在了鞋凳上。
沈词雾这才去找玄关处灯的开关。
等她打开灯,玄关亮堂起来,鞋凳上的男生也不安地动了动,松软无力地靠在墙上。
这一路走来,沈词雾累出满头大汗,正用两只手扇着风。
她看了眼还没清醒的程雪时,认命般去找卧室,然后把人扶过去。
……
晚上十点多,沈词雾终于把喝醉酒的程雪时安顿好了。
她将他放倒在他卧室的床上,脱了鞋,拉过空调被替他盖上。
想了想,又去找了毛巾帮他擦了擦脸。
床上的程雪时始终没有睁眼,像是醉得就此睡了过去。
沈词雾忙完,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低头盯着他那张沉静的睡脸看了好一阵。
这一刻,沈词雾燥乱的心仿佛得到了安抚,平静下来。
睡着的程雪时就像一尊精美的雕塑,五官柔和,好看得让人心惊。
任谁见了,都会生出不轨之心。
沈词雾不是圣人,心里难免也生出几分旖旎。
再加上她之前就想过要把程雪时吃干抹净,这份心思在这夜深人静时分,便越发活跃起来。
以至于她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竟然抓住了程雪时随意放在身侧的手。
等察觉到自己的冒犯时,沈词雾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