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依旧一动不动,要不是他那因为均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还以为他睡死过去了呢。
他现在正在做梦吗?梦里会不会有我?还是说…就连梦里面他都在打那该死的魁地奇。
真是个大笨蛋,你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吧。正好我的口袋里还有笔,我便在奥利弗的脸上写下了“混蛋”这个单词。
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是我写的。
…
期末考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灾难——我把我能想到的全都填上去了,至少卷面看上去是满的,冲着这一点,我相信教授们(除了斯内普教授)应该也会酌情给我一点分数。
考完试后当然就是翘首以盼的假期了,心情大好的我收拾行李的时候都在哼着小曲。
玛格丽特则是有些沮丧,她最近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有些好感的男孩子,还没好好发展就已经放假了,只能靠写信来维持感情。
“这真是不能让人忍受!”她怏怏地将自己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用力地关上行李箱,“一个整个假期都几乎见不到,你能体会这些吗,奥德莉?”
不,因为即使是假期,我依旧可以经常见到奥利弗,频繁到我就连去院子浇个花都有可能碰见他。
这种时候我就会连他一起浇了。
“也许吧。”但是我现在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不过去年假期算是有些微妙的一个假期,毕竟是我和奥利弗吵架最长的一个周期,就连爸爸妈妈都在疑惑我为什么最近不爱出门了。
还有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不想看见某些人的脸。我躺在床上抱着自己最喜欢的布偶哼哼唧唧。
“最近奥利弗似乎很勤快,经常能看见他在院子里面除草。”
“男孩子嘛,总得帮家里干些体力活。”
爸爸妈妈经过我房门外的时候正在谈论这个。
哈,奥利弗,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