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之屋!”我扔下一把飞路粉,在自己被绿色的火焰淹没的同时大喊道。

丢脸就丢脸吧,这一天我真是受够了——这名字反正也不是我起的!

吃晚餐的时候,爸爸终于告诉我们他收到了迪戈里先生的邀请,不过我白天的时候在对角巷就听说了这件事,所以没有太大反应。

但妈妈听了有点惊讶。

“我觉得他别有用心,”妈妈皱眉说道,“那个阿莫斯·迪戈里心里只有他的宝贝儿子,怎么会想到这次要庆祝别人家孩子获得的荣誉呢。”

“也许是他夫人要求的呢。只是去吃个饭,林英,不用想太多。”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明明是在对妈妈说话,却隐晦地看了我一眼。

很明显,他已经有了什么发现,但并不想告诉我。就跟从营地回来的那天晚上一样——他和妈妈在我上楼之后才开始悄悄地在客厅里说话。

我假装什么都没注意到的样子,用叉子随意拨弄着盘子里一小块花椰菜。

无论迪戈里夫妇有何居心,塞德里克·迪戈里都应该和我一样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想到这里,我隐隐松了一口气。

......

我们在30号晚上准时出发,通过壁炉前往迪戈里庐。我是全家最后一个钻进壁炉里的人,刚顺着飞路网天旋地转的掉进迪戈里家的壁炉里,一双手就稳稳的接住了我。

在今天之前我从未见过迪戈里夫人,但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肯定了一件事:这位美人是塞德里克的妈妈。跟阿莫斯·迪戈里先生说的一样,他们两个长得真的很像,塞德里克完美继承了他母亲的优越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