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时光倒流了一样,摔得粉碎的墨水瓶一片一片的从四处回归拼合在一起,连墨水也都完完整整回到了瓶子里。
“给你,”我把瓶子捡起来还给他,“我得赶紧走了。”韦斯莱双胞胎在临走前也嬉皮笑脸地绕到他身后,一人拍了一下这个一年级的肩膀。
“我还挺喜欢那个一年级的,”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的一个红头发说,“他看起来跟其他斯莱特林不太一样,没有苦巴巴地皱着一张脸,看起来顺眼多了。”
“是啊,”另一个说,“乖巧得不像是个斯莱特林。”
“你们那都是刻板印象,”我无奈地说,“跟格兰芬多人的勇气流淌在血液之中是一个道理,真正属于斯莱特林的高贵也存在于心中——不是趾高气昂就能称之为高贵,也不是鲁莽自大就能称之为勇敢。”
双胞胎吹了声口哨。
“哦,我们要把你这句话写在我们的个人传记里!”
“还要在旁边重重画上一笔——由大文学家夏王所著!”
“那我相信它一定会成为那本书里最精彩的部分。”我开玩笑说。
双胞胎带着我一路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八楼的一个走廊面前。他们中的一个率先走上前,在一面墙前面走来走去。
“他在干什么?”我问剩下的那一个说。
“等着瞧吧。”另一个神神秘秘地说。
就在我忍不住想再次开口发问、质疑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才行的时候,那道空白的墙壁上浮现了一个巨大的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