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休息室那头的塞德里克为了突破重围回到宿舍里休息,情急之下竟然高喊了一句“我给夏王一票!”。他声嘶力竭的声音听起来就很沙哑。
他最忠实的一个支持者,厄尼·迈克米兰的表情因为这句话变得非常精彩。
“塞德里克这是在干什么?”洛丽斯讶异地看着他们的方向。
我的脑袋摇得像钟摆——别问我,我已经搞不明白塞德里克在想什么很久了。
然后洛丽斯就告诉我这群人会这么兴奋完全是因为学校在下午的时候出了一个通知。
通知上说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将于这个月30号的星期五傍晚六时抵达霍格沃茨——也就是说,只剩下两个星期了。
“该来的总会来,”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礼堂吃早餐的时候,乔治给我递过来一大盘熏肉和三明治,“多吃点,省的待会刚飞上去你就说自己低血糖需要赶紧下来。”
为了避免裁判的考核中出现“学生需要骑着飞天扫帚绕学校一周”这种对我来说是送命题的选拔条件,双胞胎正在加班加点地给我进行特训。
“怎么不见弗雷德?”
“他去猫头鹰棚屋给爸爸寄信了,留下我来监督你把饭好好吃进去,”乔治说,“我们想让爸爸把抽屉里从别人那里缴纳的麻瓜杂志给我们寄过来,让我们开开眼界。你知道吗?麻瓜在比赛里真是什么样的作弊方式都有——放心,不是让你去违反规则,我们是这叫反侦查训练。有我们两个火眼金睛地帮你盯着对手,他们根本没工夫对你下黑手。”
“难道历史上还有参赛选手互相伤害的案例吗?”我划拉了一下被乔治强行添加到我盘子里的小番茄,挤出了一个苦瓜脸。
“你说的没错。”乔治说着咬了一大口覆盆子果酱三明治,“我特意问了赫敏,历史上真有这样的案例,比你能想到的还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