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你会感到害怕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哈利接着说,“就像你在世界杯那天晚上救了我一样——你肯定比现在还要害怕,那天晚上聚集在营地里的可是食死徒啊。但你还是救了我。我也一样,面对蛇怪我害怕得简直腿软得要坐下来动弹不得……”

“噗,这两件事的性质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短短几分钟里又是哭又是笑的,混乱得已经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哈利了,“我想我已经明白你想说什么了,哈利。”

“哦!”哈利讶异的看着我,“你刚刚第一次叫了我的名字。”

“抱歉,其实我在心里这么叫你很久了,”我不好意思的拨弄着自己的刘海,“我想你可能会不喜欢太自来熟的人……”

“完全没有的事!那我可以,呃,叫你夏吗?就像弗雷德和乔治那样?”

“当然。”我说,“谢谢你和我说了这么多。”

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临走的时候,我转过身大大的拥抱了一下哈利波特——我比他要高上半个头,如果我有个弟弟,大概抱着他就会是像现在这种感觉。

“真的很谢谢你。”我对他说。

格兰芬多休息室在塔楼,我和哈利在楼梯间互相道了晚安,然后才往赫奇帕奇的休息室走去。

我正准备敲木桶的时候,休息室的入口就从里面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