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我跟着一起去“老地方”。

我实在是太无聊了,哪怕他们想让我去禁林边缘牵着海格的炸尾螺散步,我恐怕也会点头答应尝试一下。

由于正是晚餐时间,在走廊里游荡的学生很少,大多数人都去了灯火通明的礼堂,我们一路上非常安全的躲开了其他人的眼睛。

……

“你真的确定这是个咒语?”我怀疑地看着弗雷德说。

他刚刚递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像诗歌一样的语句。

“我都和乔治演练过无数次了。”

他说着高傲的拍了几下胸脯,然后挤着我和乔治坐了下来,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对一个小木盒子念咒。

原本和乔治并排坐着我就已经觉得有点拥挤,弗雷德的加入则让我瞬间感觉到窒息。

这次的有求必应屋是乔治负责开启的,一进去我就感受到了浓厚的格兰芬多氛围——这是一个以暗红色,金色,黄色,深褐色为颜色基调的房间,虽然我没有去过格兰芬多的休息室,但我想眼前的这个屋子跟他们天天待的地方大概没差。

和赫奇帕奇休息室一样,格兰芬多的休息室也有个壁炉,壁炉面前也放着沙发椅——但问题就在于这个。

有求必应屋里只出现了一把沙发椅。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把窄小沙发椅只能坐下两个人,尤其是在考虑到双胞胎的块头以后——我甚至在开始的时候怀疑过他们两个坐下去之后还能不能在中间挤入我的半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