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做的吗?实在是太巧妙了。”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抓起弗雷德的一只手仔细看了看,扔掉,又抓起乔治的手翻来覆去观摩了一番,“我们身上长的同样都是手,为什么我就做不到这点呢?”我故作嫉妒的对他们说。
可能是我活跃氛围的表演很成功,从刚刚开始就格外安静的双胞胎终于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不会做也没多大影响,反正这个都是要送给你的。”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真的要把它送给我吗?我还以为这是你们的新商品呢。”我瞪大了眼睛。
“嗯哼。”弗雷德说,“不过现在还是个半成品,我们还得多点加细节呢,对吧兄弟?”
“是啊兄弟。”乔治伸出一只手,绕过我的后背,同弗雷德默契的击掌对拳,“这比某些软趴趴的小纸鹤强得多,是吧?”
他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我懒得理会这种幼稚行为,抬手撑着两个人的肩膀、把自己从拥挤的沙发里向外拔了出去——就像从土地里拔出一个满是根须的的萝卜一样,非常费力。
我无视他俩哎呦哎呦假装叫疼的叫唤声,稳稳的让自己站在了暗红色地毯上。既然他们不肯先一步挪动自己,我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这之后我们三个跟来时一样,再次鬼鬼祟祟的离开有求必应屋,随后,我们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附近的走廊上互相告别。
我努力平复着心情往下走了几层——在确认双胞胎就算伸长了脖子也绝不会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之后,我捂住了开始散发高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