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了听从,不过嘴里还是凶巴巴的补充了一句:“干什么?”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现在像个炸毛了的小型犬,被同伴推出来不得不面对我这个庞然大物——现阶段里,我可是比这三个一年级要高得多呢。
我让魔杖从袖子里滑到掌心,随意的把它压在他乱七八糟的领带上,然后抬起魔杖点了它一下。
那条领带自己动了起来,它迅速的把男孩自己胡乱打的结解开了,然后猛的一抽——叫做科尔比的男孩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呼吸一紧——领带规规矩矩的在他脖子上重新打好了。
“也许太紧了点?”
我不确定地说,拿着魔杖又戳了一下,那条领带从善如流地把结又往下松了一截。
科尔比猛的后退了一大步——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如临大敌的看着我。
“你——”
他的嘴唇不停的颤动着,却始终涨红了脸一句也没能说出来,费舍尔恨铁不成钢地在他腰上猛戳了好几下,这个男孩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露出了什么窘态。
“你完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几乎两脚离地要跳起来了——“惹了我就是惹了弗雷兄弟,现在你多了两个敌人了,赫奇帕奇!”
“笨蛋!”卡珊德拉卷起一个比较薄的课本在他后脑勺打了一下,“你在对一个级长傻乎乎的说什么呢?”
双胞胎两人显然都没注意到我还是个级长:不过现在他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