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邓布利多校长始终用鼓励的经常眼神看着我,耐心地等我说下去,而且会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提醒我有哪些地方说的不够明确。
我把我能够想到的、注意到过的,全部都告诉了校长先生。
这其中包括我如何因为穆迪教授的激将法而阴差阳错地与塞德里克走到了一起(一方面是为了证明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对塞德里克有一定了解,另一方面是为了引出接下来所说的穆迪教授的“可疑之处”)、第一个项目期间我所注意到的克劳奇先生的异常、与卢娜的对话、三个斯莱特林一年级所遭受到的来自穆迪教授的“威胁”,今天晚上塞德里克的异常,以及我今晚最害怕回忆、却也记得最清楚的部分。
克劳奇先生是如何在我面前被一个蒙面人杀死的。
听完这一切后 ,邓布利多校长向后仰倒在了自己的椅子里面,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我不敢随意出声打断他的思绪,所以紧紧握着那杯已经凉透了的奶茶,微不可闻地小声呼吸着。
“王小姐,针对你刚刚那番话,我只有一个疑问。”
校长先生突然出声说道。
“据我所知,沃雷小姐和弗雷先生们似乎并没有在假期当中留校——如果对自己的记忆感到不放心的话,我想今晚过后你可以同样在场的韦斯莱先生聊聊这件事。”
校长先生的话语如同一连串千斤重般的锤子,重重地将我今晚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重新击碎成无法捡拾的小块。
几分钟后,在我魂不守舍地告别邓布利多校长、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校长室下面的螺旋楼梯上坐着一个人。
他依靠在墙上,姜红色脑袋一点一点,像是在打瞌睡。
“醒醒,在这里睡着会感冒的。”
我隐约觉得他是弗雷德,所以只是克制地推了他几下——按照邓布利多校长刚刚的说法,乔治这会应该还在医疗翼作为“被袭击者”接受观察呢,不可能坐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