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得到这个问题的准确答案之前,我始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胃口。
我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将我的疑问抛给了乔治。
“说句真的,我感觉好极了,”乔治从他的麦片碗上抬起头,扬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我现在好得简直能和一个成年巨怪在场地上摔跤呢。”
“得了吧,兄弟,你就不能装一下可怜给她一个机会抱抱你吗?”
弗雷德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
乔治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他扭头正要冲弗雷德嚷嚷两句什么,我就真的像弗雷德说的那样,伸出双臂紧紧地拥抱了乔治。
鲜活的,温暖的,会哭会笑的乔治。
看起来瘦瘦高高却意外有能够给人极大安全感的宽阔肩膀,正好能够有地方让我把半张脸都埋进去。
如果昨晚乔治因为我而被杀死克劳奇的凶手夺去生命——
“听着,夏,”乔治的声音嗡嗡地从我头顶上传来,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无论是我还是弗雷德——我们向来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的。如果你在因为你昨晚让我去找邓布利多而愧疚,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去找他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无论结果如何,那都与你无关。”
我用余光看见弗雷德沉默着站了起来,贴着他的兄弟在床铺上坐了下来。
这大概是弗雷德在无言地表达出他同样支持乔治刚刚所说的话。
“换句话说,就算是我——”
“——不行,不要轻易地说出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