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德里奇对他笑时候通常没什么好事,可是她刚才笑得实在太好看了,他好像第一次注意到她有一张笑起来很好看的脸。

可几乎是同时,他就为这个想法感到了难以置信与恐惧。

依赖,对‘三代黑魔王’的恐惧,处于被支配者地位的不安,惊艳……复杂的情感混杂在一起,就连德拉科自己也弄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个什么心情。

就像他实际上弄不清他到底是觉得她对他好,还是觉得她对他不好一样。

他有些迷茫地看着埃尔德里奇给可乐施放冰冻咒,感觉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马尔福儿。”

为什么她从来不叫他名字呢?德拉科闷闷地想。

“给自己洗一洗红烘干一下,别感冒了。”

埃尔德里奇把系统白送的橡木魔杖丢给了德拉科。

她有更好的魔杖,这根正好给德拉科用,不然他路上感冒了怪麻烦的。

毕竟她不会清理一新之类的家务魔法。

德拉科抱住魔杖,金鱼似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从来没想过埃尔德里奇会给他魔杖。

她居然……这么信任他吗?

滚烫的情绪蒸腾得他苍白的脸庞都被染上红色,心脏和搬运过重物的手臂一样发酸发胀。

平时受到的折磨与隐隐约约察觉到的轻蔑疼训裙看文看漫看视频满足你的吃肉要求加号仪尓五幺似衣似衣儿像是都烟消云散了,喉咙的东西沉了下去,沉沉地坠在他心头,德拉科感觉自己嗓子沙哑得厉害:“……我会好好用的。”

说罢,他便难以忍受那巨大地激荡着的情感,跑到了车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