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眉头拧了起来。

“对了,外面天气冷,你出门记得戴帽子围巾。”

德拉科的眉头舒展开,一丝红晕在他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嘴角也忍不住地上扬了起来。

“我知道了,真麻烦!”

铂金发色的少年别扭的语气里是隐藏不住的愉快,他解开围裙戴上衣帽架上的围巾帽子时,还对埃尔德里奇瞪了一眼:“怎么还有这种稀奇古怪的要求。”

啊,恶役千金大小姐的娇嗔。埃尔德里奇想,随即衣帽架上邓布利多的帽子提醒了她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对了,接下来一周你每天只能喝一瓶可乐。”

“为什么?!”

德拉科震惊地回头,在从她平静又充满恶劣笑意的眼睛里确认她不会给予答案后,怒气冲冲地甩上门走了。

德拉科摔门摔得很响,让埃尔德里奇忍不住捂了一下耳朵,而后才转头慢吞吞地对邓布利多说起自己有趣的小赌/局。

“您来之前,我在心里设了一个小赌/局,如果来的人是您,德拉科接下来一周每天只能喝一瓶可乐。”

“这听起来对德拉科不是很公平。”

老人像是在听晚辈恶作剧一样,有点不赞同地笑着摇了摇头。

“凡事皆有概率,万一是其他人先来一步也说不定。”

埃尔德里奇悠悠地蹬着毛绒小狗拖鞋走到客厅,坐到邓布利多对面的沙发上,才发现桌上没有热茶,顿时有点后悔把德拉科打发出去得太早。

应该让他泡完茶后再走的。

好在家里没有小马,还有马人,除却没有小马同学那么赏心悦目,马人做起活儿来其实样样都比小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