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能总是这样!我……”

壁炉仍然在烧,蹦出噼里啪啦的火星声,高于室外的温度融化去不小心落进发间与围巾里的雪花,埃尔德里奇的手指在德拉科微微湿润的发间摩挲,按着他的脑袋,吃掉未尽的话语。

“……上次你就是这样……”

埃尔德里奇又一次侧过头,含住,过分地深入,几乎有点像是在进食。

“……”

喘息声在屋内弥漫开,少年苍白的脸庞被染上不自然的红晕,这一次他只是大口呼吸室内温暖的空气,没有再说话。

虽然他的眼神也好,表情也好,都是显而易见的还想说些什么的表情。

埃尔德里奇指指头顶被编织得很精致漂亮的槲寄生:“你看,槲寄生。”

“你的意思是这是必须的?那你上次……”

德拉科的嘴又被堵住了。

“只是因为我想而已。”

这个吻结束后,埃尔德里奇平静又愉快地说。

某种关于欲/望的光在她眼中流淌,令她几乎有点像是预备好进食的野兽。

可惜德拉科的眼神游移不定,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仍然很骄傲自大的少年面上红晕未褪,有点困惑,有点茫然不定地问:“你……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埃尔德里奇沉默了几秒,顿时耳目清明,恢复成平时的模样了。

“我记得白色相薄2还没发售。”

“什么?”

“没什么,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会话吧。”

埃尔德里奇把刚才解开的裙扣不动声色地又扣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