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郊晃了半天,关宁一卡着时间,骑着马回宫。

回去陪他家陛下用晚膳去。

谢琚在太极宫坐了一天,人都快要坐傻了,安和正在给他捶背。

关宁一进了殿内,解下披风挂好,散了散外衣上的冷气才走过去,取代了安和的位置。

“关卿,这龙椅又硬又冰,朕这把身子骨都快散架了。”谢琚痛苦回忆,简直想要痛哭一场,“这是人该过的日子?”

关宁一给谢琚揉着腰:“陛下没铺软垫?”

不可能啊,他还特意叮嘱过安和,怕谢琚受寒,一定要铺上软垫的。

谢琚:“坐久了软垫也不顶用。”

关宁一:“那臣多给陛下揉一揉,多揉揉就不会那么酸痛了。”

谢琚翻身起来了,不让关宁一给他揉了:“这种活儿别的人也可以做,你今天也辛苦了,先用晚膳吧。”

他是对关宁一有意思,但绝不是皇帝对普通宫妃的那种意思,怎么可能让关宁一在辛劳之后还要伺候自己?

那他还算是个人么?

“安和,传膳吧。”

关宁一去了京郊,肯定也没正正经经用个午饭,该让他好好用晚饭了。

晚膳时关宁一将今日在京郊踩点的结果讲给了谢琚听:“臣在京郊已经选好了一处地方,可以用来举行春耕仪式,陛下择日让礼部安排相关事宜即可。”

谢琚感叹道:“要是那些大臣都有关卿你能干,朕也不至于那么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