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里，规则是为人类提供服务的，诡异和重度污染的人类，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很少会主动去看规则。

见苏青鱼沉默不语，杜宇有些小得意的继续说道：“小青鱼，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说过，我知道的，可比你知道的要多许多。

和我保持良好的关系，有助于你更快的离开这里。”

“杜宇，这东西可不能给你。”苏青鱼把手放进口袋里，手指捏着规则，坐在椅子上仰着头，镇定地说道：“说真的，你说的话可真让我惊讶。

一个诡异，和人类如此接近。

虽然你已经尽量表现的很像人类，但是，在有些小细节上，还是不够完美。”

就像杜宇手心的温度，他虽然让它保持温热，但无论是在开着空调的办公室，还是没开空调的走廊，他的体温都太恒定了。

就像是事先预设好的一样。

“我的心，在人类这一方。”杜宇垂眸，见自己无法欺瞒苏青鱼，也不再否认自己诡异的身份。

“友善提醒，人类是不会把人类两个字挂在嘴边的。”苏青鱼根据杜宇最近的表现猜测，“你身上有启明星的标志，但你又不穿启明星饮料工厂的工作制服，这说明，你隶属于启明星，却又不是启明星饮料工厂的人。”

诡异是没有立场的，诡异也不会表现得太喜欢人类。

杜宇的一切表现都太反常了。

苏青鱼低头抠着自己的指甲，冷静的说出自己的想法：“除非，你已经契约了人类，你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是你的主人所赋予的状态。”

杜宇歪着头，他突然用手捂着脸，低低的笑出声来。

那瘆人的笑声从他的指缝溢了出来。

“你这个人类，可比我的主人有趣多了。”杜宇觉得，苏青鱼实在是美味可口。

事实上，苏青鱼只是猜对了部分。

杜宇确实不属于启明星饮料工厂，而是属于启明星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