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太饿。”
他的脚站在地上,身体前倾,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语气稍微压低:“不行……咔咔咔……你必须吃。”
看来今天必须有一只猪要倒霉。
“那不用杀猪,让他们在猪场好好工作吧,如果你一定要设宴款待我,可以为我割一只猪尾巴或者猪耳朵,脆脆的,我很喜欢。”
青衣男嘴巴咧开,吐出细长分叉的舌头:“听你的。”
“来来来,喝酒喝酒。”苏青鱼热情地给青衣男灌酒,她挡开青衣男软塌塌的手,把酒杯往他嘴边送,“老大,让我来喂你吧,你对我欢迎的有多热情,这酒喝的就有多果断。”
规则里说,青衣男本来就贪酒。
“慢点慢点。”
“慢啥慢,酒品见人品,老大是个爽快的人,喝酒当然也该爽快。”
他原本是只准备小酌一口,苏青鱼见他张开嘴巴,将酒整杯灌下去,她把手抬得很高,青衣男必须仰头,雄黄酒整杯下肚之后,青衣男从身体中间开始对折,似乎是很难再维持人类的形态。
他的身体开始扭动,似乎是醉了。
苏青鱼趁他自顾不暇的时候,让酒壶放到自己的后脑勺处,让直子来喝。
青衣男倒也不傻,他脖子伸长到可以打个结的长度,醉醺醺地问道:“你怎么不喝?咔咔咔……你是不是想骗我?”
“我喝了呀,我给老大炫一个特技,叫做后脑勺喝酒。”苏青鱼将酒瓶里的酒喂给直子之后,你将空瓶子拿到青衣男的面前,将瓶子反过来,“老大,你看,我酒精过敏,都喝得一滴也不剩,足以见得我对老大的真心。”
青衣男将头伸在反过来的酒瓶子下面,然后伸出细长的舌头,就在他快要舔到酒瓶子边缘的时候,苏青鱼立刻将酒瓶子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