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苏青鱼支付完代价后，询问无心和璎珞。

“那条麦片蛇为什么没有记忆？对于你们诡异而言，没有人类时期的记忆是否合理？”

璎珞表示不知。

无心则是说道：“他可能原先并不属于这个副本，而是后期被移植到这里，所以，他人类时期的记忆没有被激活，并且，内心有着强烈的愿望想要前往自己的应属之地。”

“这么说来，启明星集团的实验既针对人类和动物，也针对诡异。”苏青鱼想起致虚散人所说的人类和诡异杂交的实验，越探查，越觉得真相幽深黑暗。

启明星集团应该对诡异也进行了系统性的研究。

他们会研究诡异的诞生方式、身体素质、生理构造、生殖方式、心理状况等等。

“无心，如果人类拿你做实验，你是什么感受？”

“没有感受。”无心只会吃掉实验的对象。

苏青鱼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如果实验对象是我呢？”

“若契约在，我将忠诚于主人的命令。”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若契约不在，她与其他的实验对象没有任何区别。

苏青鱼望着他漆黑的眼睛，那里有着浓郁的黑暗。

她相信无心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