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杰克森还痴痴地看向水面，手舞足蹈。

“自愿的……咔咔咔……都是志愿者……都是自愿的……”

他污染得很严重，神神叨叨，嘴里吐出破碎的词句，无法连贯成完整的意思。

志愿者？

苏青鱼捕捉到关键的词句。

“什么志愿者？”苏青鱼拿出从地下室带上来的营养餐，引诱杰克森继续往下说，“用我能听懂的话继续往下说。”

杰克森被营养餐的香味吸引。

他张着漆黑的嘴巴，和那个头部浮肿的保安一样，口中流淌出黑色的湖水。

“水可以终结所有的痛苦，水是解脱，水是媒介，水是摆脱痛苦的唯一途径……”

苏青鱼捧着营养餐，他低着头，把脸埋进营养餐里，张开嘴巴咀嚼。

吃相尤为埋汰。

“继续说。”苏青鱼把营养餐挪开。

“肉体是虚妄，灵魂是永恒……在水中，灵魂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和新生，循环往复。”

杰克森断断续续，说出晦涩难懂的话。

他说一段，苏青鱼才给他继续吃。

此时，群里出现了新的消息。

是朱玉和闻雪茶。

苏青鱼把剩下的营养餐放在地上，然后看手机。

朱玉：@苏青鱼，苏小姐，你到厨房了吗？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闻雪茶：看到消息来厨房门口呀，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朱玉：我们在厨房门口的白色面包车旁边。

闻雪茶：你看见厨房里的那几个大塑料袋了吗？别耽误时间了，你快点过来，我们一起上货。

地下室是相对封闭的环境。

面包车是怎么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