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苏青鱼,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副对他不感兴趣的样子,一开始,沈司年觉得苏青鱼是欲擒故纵,交手几次后,沈司年才发现,苏青鱼是真的对他不感兴趣。
真是奇了怪了。
“滚啊,杵在那里,跟木头桩子一样。”苏青鱼爬到床边,拿起一只鞋砸向门口,“讨厌死了,门都漏风了。”
沈司年把头歪了过去,躲过扔过来的鞋子:“看在你生病,我不和你计较。”
对女人,沈司年总是更加宽容。
在他眼里,女人傲慢清高,有身价。
强大有资源,更是闪光点。
若小作小闹,算是俏皮。
捏酸吃醋是情趣,能耍点小心思,更有几分玫瑰带刺的美丽。
唯独一类女人不讨喜,那就是自我意识太强的女人。
柔弱也好,强大也罢,家世清贫,又或者出身富贵,一旦有了太强的自我意识,就不会被其他人的言语所干扰,这类人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有自己的一套行为逻辑,也有自己独立的看法,不是好亲近的人。
苏青鱼就属于这类人。
和沈司年非常不对付。
每次相遇,都是晦气。
“暴雨连日不歇,在黑暗之中,还不一定隐藏着什么东西。”沈司年靠在门口,“诡异是蛰伏的兽,假装会摇尾巴的狼,我是你在这里遇见的唯一一个人类,赶我走,你别后悔。”
他想,狂风暴雨,狭窄的小房间,孤男寡女,女人还生着病,这本来应该是一场艳遇,可惜故事里的女主角不领情。
“后悔你大爷。”
苏青鱼浑身滚烫,耐心也直线下降,她已经下达过逐客令,沈司年不走,她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