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染愈演愈烈，熊渊提出建设十二园区。

苏青鱼生活在象牙塔里，不知污染的扩散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庄晓蝶的成长速度和苏青鱼一致。

她似乎完全变成了人类。

凉的吃多会肚子疼，晚睡会长黑眼圈，看虐恋情深的电视剧，会哭到眼睛红肿。

她脆弱又多情。

苏青鱼有的时候，会在庄晓蝶的家里过夜，她问庄晓蝶是否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庄晓蝶面露迷茫，她认为自己就是人类。

她有梦游的习惯。

有次庄晓蝶梦游，苏青鱼正好和她在一起，她追出去，看见庄晓蝶和她的父亲说话，然后灯熄灭，庄晓蝶又重新躺在床上睡觉，就像是从未离开床。

像这种奇怪的事情还发生过很多次。

小的时候，苏青鱼会把自己和庄晓蝶相处的细节告诉爸爸妈妈，她以为，那是父母在关心自己的生活。

长大一些后，苏青鱼知道，庄晓蝶是爸爸妈妈的记录对象，每当自己告诉爸爸妈妈，庄晓蝶表现出不同于人类的行为后，爸爸妈妈都会记录下来。

然后，庄晓蝶就会消失一段时间。

于是，苏青鱼再也不会把这些细节告诉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