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似乎能凝成实质,只是靠近,就能让人瞬间清醒过来,知他不可触碰不可妄想,否则必会遭到无法预知的可怕下场。
姜遥连忙放下抱着脑袋的手:“没,有!做不来题。”各种想入非非都因他冰冷不带人间烟火气息的语气给拉了回来。
慕城:“哪一题?”
会长又来帮她解题了,这是独属于她的“荣誉”。
姜遥被卫泽斯给的温柔模糊了界限,更被慕城偶尔的平易近人冲昏了头脑,忍不住试探起慕城的底线,指了一道题——一道看起来很简单的题目:
“这题不会。”
在姜遥眼中,慕城浑然天成带有领袖的权威,是需要敬畏和小心对待的。可每次他都会顺口问她有没有不会的题目,然后会用冰凉凉的语调给她作出解答。
有时听得懂,有时听不懂,姜遥一律点头。
会长——
似乎没那么可怕,似乎挺好糊弄,只要顺从就好。
不像薛不周那么难缠。
当然,卫泽斯永远是最好的。
“给我看看……”慕城弯腰看过来,一低头,冷冽的气息环绕着姜遥,每一个冰冷的音调,都从耳朵里传入四肢百骸。
姜遥不敢回头,怕一回头能和这位洁癖严重的会长亲上。
要是亲上了,他恐怕要洗一晚上嘴巴,说不定一冲动,还得把她嘴巴去一层皮。
姜遥一个字都没听,但慕城讲完后,问:“懂了吗?”
姜遥很识趣地点头:“懂了。”
虽然没听,但不妨碍她对慕城的博学叹为观止,她是学物理的,和慕城的专业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