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遥声音有点发抖,但说:“你不要以为上了我的床,我们就有什么关系了。”
郁辛北没说话,暴|力扯断她的肩带。
姜遥坚强地说:“你还是我的保镖,还是得听我的,叫你进你才能进,叫你出你就得出。”
郁辛北把另一边的肩带也粗|暴地扯断了。
“你……听到了吗?”
郁辛北低头,“嗯”了一声。
姜遥觉得被咬了一口,实际上只是被嘬了一口,他哪哪的力气都大。她终于流下了眼泪,是悔泪,是苦泪:“你根本没听!”
郁辛北把头从她脖颈里抬起来,没再继续向下,捧住了她的脸:“遥遥,我听到了。”
大概是这一声“遥遥”带来了错觉,姜遥觉得这是他今晚最温柔的时候了。
他一温柔,她就气势足了些:“谁准你叫我‘遥遥’的?”
“我只在床上偷偷叫‘遥遥’,可以吗?”郁辛北接下来说了今晚最长的一段话,“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是你的狗,你想给我骨头就给我骨头,不想给就可以不给,但是我时时刻刻都要听你的。”
姜遥气势更足了:“我这回可没说你是狗,是你自己说的。”
郁辛北却说:“夹好。”
姜遥对他的命令有点生气:“你是我的狗,还是我是你的狗?!”
郁辛北不说话了,默默把她翻了个身。
姜遥:“你干什么?!”
郁辛北:“你不夹。”
姜遥:“……”
她的保镖太过分了!
就知道跟一条狗……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