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遥不得不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差点都嵌到他皮肤里了。
姜誊不管不顾,像深埋地底的大树,在姜遥一边哭一边咒骂他时,把手臂递给了姜遥。
姜遥咬住了,终于只哭,没嘴骂他了。
她又昏昏沉沉地闭了眼睛,只因姜誊不像凌晨,这次是那么狂风暴雨似的索取,却又压抑着不弄出声响,像是掠夺,让人难以承受。
……
清晨的花儿开得正香。
早起的鸟儿也有虫吃。
傅言淮起得比鸟儿还早,脸色却非常难看。
司机一路超速闯红灯,把顶着一张阎王脸的傅言淮送到了姜家门口,按了半天的铃,才有佣人懒洋洋地过来开门。
傅言淮等待的时候,脸色更难看了,看起来下一刻就要喊人来把这大铁门给推平了。
一看到是傅言淮,佣人立刻清醒了,打起十二分精神急匆匆引路,却发现傅言淮走得比他还快。
才走两步,就被傅言淮赶走了,佣人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说,只好赶紧打电话通知房子的主人。
傅言淮远远看到那两个矮小的女保镖,站在青草坪前闲谈,背对着他;姜山海站在屋角打电话。
一幅岁月静好,大家都很闲的样子。他简直怒火攻心。
姜山海看到了他,赶紧挂了电话,小跑着过来:“傅总,您怎么这大早上来了?吃早饭了吗?正好……”
傅言淮脚步未停,目标明确,直奔姜遥的房间:“我来看姜遥。”他的脸色不虞,是个人都看得出心情糟糕透顶的程度,也许是在隐忍爆发的边缘。
傅言淮上次送姜遥回来的,知道姜遥住在哪间房,但他今天太不礼貌,主人还没说话,他就已经自己往楼上走了,把刻在骨子里的礼仪教养忘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