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的爹是吴婆子的远方表弟,当年因着这个事,还请了吴婆子的弟弟,也就是沈杳的舅姥爷去帮着劝。
可柳春兰早已被猪油蒙了心,谁的话也听不进去。甚至扬言,若不答应这门婚事,就跳河自尽。
柳春兰的爹也是个脾气暴躁的,见好说歹说闺女都不听,一气之下将人给绑了。
如此绑了两三天,春兰的娘心疼闺女,偷偷的将人松了绑,又好生劝慰了一番。
这回柳春兰倒是听了劝,答应她娘不再惦记那陈天宝。
柳春兰的娘是信了闺女的,临出门前也就没再将人绑上。结果倒好,当天夜里柳春兰就跑了。
等柳家的人冲到了红石坡的陈家时,二人早已生米煮成熟饭。
柳春兰的爹娘无法,只能咬着牙含着恨将此事应下。
“那陈家,对她不好?”
沈杳挨着吴婆子,将头靠在吴婆子身侧,看着两个弟弟。大奶奶帮着沈杳顺了顺头发,又叹道:“好啥呀?陈婆子本就是个尖酸刻薄的,春兰是自己跑到陈家的,陈婆子能拿她当人看?”
也在这时,吴婆子才知道柳春兰这些年,过的有多艰难。
柳春兰是自己送上门的,在婆家哪里能得到半分尊重?不但没得到半分钱的彩礼,家里的脏活累活全都扔给她干。
好来了拿你当个人,不好了,在陈家眼里,柳春兰连条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