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七叔还有这等富贵的亲戚?倒是没见着来过。”王刚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正巧遇上二人。
被换着七叔的老汉,给王刚递了个眼色,道:“我何家可攀不起这等富贵的亲戚。这后生是被人诓骗了,说是我们村有人在冬日里种出了辣椒黄瓜。”
“哎,这年纪轻轻的,这里不大好,倒是可惜了。”老汉说时,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脑子。
王刚会意,瞅了眼陈双,似带着些惋惜的点点头:“好在他生在有钱人家,不愁吃不愁穿。这要是生在我们庄稼户,都不知道能不能养的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差点没将陈双气吐血。
这老不死的才脑子不好,他全家都脑子不好。
“某突然想到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二位了。”陈双双眼充血,撩了袍子就走。
等陈双上了马车,又彻底驶出大柳村时,何老七与王刚才慌忙赶往沈家。
沈杳听罢,心中一颤。
她知道纸包不住火,也知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没想到那人这么快就打听到了大柳村。
还好,还好她早就预想到了这一点,让她爹寻了村长,再由村长给全体村民打了预防针。
“那小子,还想进村里来一探究竟。好在我家住在下坡,真要进我家去讨水喝,也瞧不见你家的大棚。”想到先前那一幕,何老七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