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回安阳前,府学的院长万般挽留:“玄知,你是我所见过的学生里,最有望考取状元的。我知道此次考举,你定是被外事扰了心神,才得了第六的名次。不若以你的学识与策论,定能博得头筹。一次失利而已,为何如此灰心,要会安阳安度余生?”
“学生感谢院长多年的教诲,只是学生本就志不在此,还望院长见谅。”
“你……哎!”
司玄知去意已决,院长也不好再做挽留,只是心中万般可惜。
大柳村中,经过三年的培育,杂交水稻终于培育成功。虽比不上后世的产量,但比起原先的产量,可是翻了三倍不止。
这些年,沈家已积攒了不少银两,足足有千两之多。如今有了杂交水稻,有也有钱,沈杳豪横的买了个庄子,成了实实在在的小地主婆。
庄子不大,只有良田百余亩。同庄子一起卖的,还有原先的佃户。这倒是省了沈杳再去请工人。
司淮真知道沈杳培育出来的水稻,产量翻了好几翻,震惊之余又在聘礼里添了一座城郊的庄子,良田与旱地加起来,足足有千亩。
当然,这都是后话。
“杳杳,将这刚烙的葱油饼给孙女婿送去,上了一日的衙,定是累坏了。”吴婆子一手端着饼,一手在围裙上擦拭着。
“奶,我还没过门呢!”
“左右还有不到半年,你便要嫁过去,这孙女婿难道叫不得。赶紧的,一会饼凉了不好吃。”
沈杳哼了一声,躲着脚,不再与吴婆子掰扯。
书房里已经掌了灯,司玄知正在埋头书写。
沈杳将饼轻轻放在案上,没有出声。
“来了?”司玄知停了笔,笑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