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孩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摔疼了,直接趴在地上哭个没完,声音如雷贯耳,听到时溪更加烦躁了。
“你干什么呢?”
哭声也引来了某位泼妇,她一过来就开始呵斥时溪。
时溪不甘示弱:“是他先进我房间,砸我东西,还吃我零食!”
“他一个小孩能懂什么?”
时溪反驳道:“他都十一岁了,还小?”
女人怒道:“我们家养你这么久,吃你点零食怎么了?”
时溪不屑的反问道:“道德绑架?”
那女人又继续吼道:“你看你这个样子,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收留你。”
时溪接着讽刺:“cpu我?”
女人被怼的说不出话,气急败坏的放狠话:“赶紧滚!离开我们家!”
“你们家?我呸,这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爸的名字,他就算死了,那也轮不到你们来继承!”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时溪沿着路灯走了好久好久,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就像流浪的野猫一样,四处漂泊,可野猫能睡路边,她不可以。走着走着,前面没路了,时溪抬头环顾四周,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除了几个路灯外就只剩下一排排高耸的大树,她掏出手机,下意识的拨通了顾海的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