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她没有倒下,她被人接住了。熟悉的气息将夏且月环绕起来,不用抬头都知道是秋令竹。
明明剧情都在按她预料地上演,她只把这场闹剧当做沉浸式体验的游戏,但是被秋令竹保护的那一刻,她突然觉得既委屈又害怕,她好像与人设完美地融合在一切,泪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她本想继续说些话火上浇油,可是一开口就忍不住变为抽泣。
糟了,为什么控制不住眼泪了。
越想越难过,她转过身埋入秋令竹怀中,她不想哭的。
走廊被堵得水泄不通,导演组收到消息赶过来驱散人群,一个头两个大,这样下去这组该怎么剪辑?
“我没关系的。”面对谈话,夏且月红着眼眶勉强地挤出微笑,“大家只是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工作人员听见这话都要做不下去理中客,他们问过其他练习生,还特意查看母带,夏且月从头至尾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再想到初舞台的剪辑事件,她们看出来这就是荣欣兰对她进行的有预谋的霸凌。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能鼓励她要坚强,毫不意外地对上夏且月感激的目光,心又抽痛了。
因为导演组的恩威并施,直到公演的这一天,她们组的四个人好得简直就像是姐妹花,荣欣兰对夏且月都开始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