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就分道扬镳。
在临走前春月想了想还是说道:“你别对别人说真实的名字,有很多人在找你。”
程白楠无所谓地笑道:“可是如果我不说自己真实的名字,她们就找不到我了。”
春月可以理解这份执拗,不再说什么,继续踏上回家的路,等日历显示春节的这天终于她回了家,但在家里没有找到她的家人,她在这座已经面目全非的城市里转了很久,依旧没有找到。
直到偶尔路过一个村子,她在河边看见了瘦得皮包骨头的妈妈,和站在她身后警惕地观察四周的爸爸。
一个怪物向他们袭去,她开着车狠狠地撞击,她下了车没有逃走,站在爸爸妈妈的身前将那个怪物斩杀。
令人作呕的绿液溅了一身,但她已经习惯了。
她知道逃是没有用的,它们永远也摆脱不掉,必须见一个杀一个。
说起来这一路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杀的怪物多,还是杀的恶人多。
她们一家三口抱在一起,春月看着爸爸妈妈很想哭,想说自己的恐惧与思念,可是她已经哭不出来也说不出口了。
爸爸骄傲地把她带到四座坟前,说他们在走之前被他保护得很好。
春月僵硬地勾起嘴角,如果以现在的模样做演员一定会被观众骂是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