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薄如蝉翼的屏风背后,有一个人正在沐浴。从他那健美的背影,修长柔顺的白发来看,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令她朝思暮想
,念念不忘,起心动念的南宫契了。
她聂摘花身为一代宗主,当然是自己的幸福要自己争取了。只见她蹑手蹑脚地,朝屏风方向走去……不对,是摸去,爬去,飘去,蠕动而去,匍匐而去……
辰星院门外,甲、乙同学找来了苏彧。
两人一脸严肃,指向辰星院大门,斩钉截铁地道:“苏执事,那个向我们收保护费的家伙就在里面!”
“我们亲眼看见他鬼鬼祟祟溜进去的,一点都不像是好人!”
苏彧皱眉,看着他二人,问道:“你们确定?”
甲学员可怜巴巴地点头,道:“是的,他还自称是辰星院的学生,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别的学院我不敢保证,辰星院就只有那三个学员,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苏彧挥袖,道:“太不像话了,竟然敢在大泱府收保护费,被我逮到,一定重重惩戒!”
乙学员见状,还嫌不够似的,煽风点火道:“没错!没错!在……在苏执事……你的管理下,他……他还竟敢如……如此,苏执事你,一定要好好……好好……教训这家伙一番!”
苏彧道:“你们两在外面守着,别让他给跑了,我进去捉人!”
“遵命——”二位小将得令,一左一右双手抱怀,死守辰星院门外。
苏彧风风火火冲了进去,此刻,南宫契的房间内正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苏彧推门而入,只见满屋子水花,南宫契身穿一件贴身月牙薄衫,因为身上有洗澡水的缘故,薄衫显得非常之……贴身。
只见他长发轻垂,正将一个家伙擒在桌上。
“哇哇哇——好痛——好痛——饶命!”
聂摘花的双手被他死死擒在背后,差点没被他给掰断,故而喊得十分凄惨。
苏彧正好撞见这尴尬的一幕,这场景……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苏彧伸手指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家伙,怒道:“南宫契——你!”
南宫契却道:“苏执事,你来得正好,我刚抓到一个偷窥狂,快来搭把手,将他擒住正法!”
“什么偷窥狂?你这个死没良心的……难道这么快就忘记人家了吗?哎呦哎呦,轻点,疼疼……”
聂摘花大叫,南宫契只觉声音有点熟悉,松开了手,一把扯下聂摘花脸上的手绢,瞬间便双目瞪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苏彧看着聂摘花腰上还挂着南宫契的令牌,伸手指向令牌,问道:“南宫契,你真是胡闹!你一向无法无天惯了,这次……居然还私自将外人给带到大泱府来!”
“不是这样,十四,你……你听我解释!”
“我听你解释?解释什么?若不是如此,他身上怎么会戴着你的大泱府令牌?”
“额……如果我说……令牌是她自己偷走的你信吗?”
“你南宫契如此厉害的人物,贴身的令牌,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人偷走的?你身为院长,实在是……”
南宫契看着眼前一团乱的场面,知道无法解释清楚了,不由长叹一声,揉了揉太阳穴,一把揪起聂摘花,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