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不同了,他要顾忌父母的安危,不能这么做。
水牢内传来水滴声,他的神思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缥缈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特别的思念寒紫月,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好。
突然一只白色的夜影灵蝶从他怀中飞出,围绕着他翩翩起舞。
夜影灵蝶的白色灵光十分夺目,他大喜,夜影灵蝶又能重新感应到寒紫月的所在了。
“紫月!紫月!”他欢喜地看着那只翩跹起舞的夜影灵蝶,热泪盈眶。
夜影灵蝶上下飞舞,似乎是寒紫月在向他回应一般,但夜影灵蝶的感应十分短暂,很快它便慢慢变淡,然后回到了夜枕风怀中。
看来寒紫月的情况不明,夜枕风不由有些担心,但他们既然已经开始产生感应,他相信夜影灵蝶很快又能受到寒紫月的召唤。
为此,他竟然觉得内心一阵温暖,就算身陷囹圄也是不太糟了。
这边,骊歌赶去和夜世天要赤魇鸩血的解药。
“阿骊,你知道我是不会将解药给你的。”
“天哥,那个可是你的儿子啊,你怎么忍心?”
夜世天长叹一声道:“可死了的人也是我的父亲和兄弟,我必需查清真相,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倘若我将解药给了你,你以为枕风会吃吗?他会不顾你这个母亲,我这个父亲,偷偷溜走吗?”
骊歌被夜世天的一番话说得无法辩驳,她只能颓然地坐在一旁默默哭泣。
夜世天伸手抚摸着骊歌的头,将她拥入怀中,温柔安慰:“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我相信三日之内一定可以找到真凶,还风儿一个清白!”
骊歌点头,只好相信自己的丈夫。
这一夜骊歌辗转难眠,脑子乱哄哄的,发生的事太多,让她心烦意乱。
她先是想到了夜枕风,又想到了夜龙渊和夜映辉的死。
她其实是个十分聪明的女人,如今夜深人静,她开始梳理起这些事来。
首先夜龙渊的死无疑是病逝,这个毫无疑点。
至于夜映辉,到底是谁下毒杀死了他?
他们之所以咬着夜枕风不放,无非是因为夜枕风当日打过夜映辉。
而夜枕风之所以如此生气,揍了夜映辉,完全是因为自己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可是这慢性毒药乃是日积月累形成,夜映辉又是如何下毒的?
骊歌觉得百思不得其解,要想向她下慢性毒药,这个人应该是她身边人,否则她很快就能察觉……
她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不一会儿夜世天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身旁熟睡的骊歌,他叹了口气,然后穿上金色斗篷,匆匆离开。
湖心长桥上,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匆匆赶来,而长桥上早已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一身金色斗篷,打着一把金色的伞。单手负后,立在红色的长桥之上。
“参见阁主!”
一身金色斗篷的夜世天转过头来,他的脸上戴着一张金色的面具,沉声道:“萧冥夜,你不是说这种白陀风茄没有
毒的吗?为何我妻子会中慢性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