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能知道真相？”斯内普死死盯着邓布利多，双眼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他们想确定一件事。”

“什么事？”

“跟打败神秘人有关。”

“打败黑魔王，找我做什么？”

斯内普更加恼火了，他讨厌说话只说一半的混蛋，更讨厌那种被蒙在鼓里的糟糕感觉。

“他们想控制你，对你使用吐真剂，从你的嘴里挖出些有用的情报。”邓布利多提醒道。

“那你为何不提醒波特，他跟本没法从我这里获得有用的消息。”

“我不能那样做。”邓布利多轻声说。

“那安德森呢？别告诉我，他什么都不知道。”斯内普狠狠瞪着邓布利多。

“他曾答应过我，不会主动找你的麻烦。”

“我不觉得这样的保证能有几分可信度。”

“你害怕他？”邓布利多有点意外。

“没有哪名食死徒不怕他。”斯内普阴阳怪气地说，“你大概不知道，有近半以上的食死徒都让你那名好学生给间接弄死了。”

“我认为你的评价失之偏颇。”邓布利多微调眉梢道，“你们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扣到他的头上。”

“黑魔王视他为大敌。”斯内普冷笑道，“我可不认为有多少人有这样的资格。为此，他甚至连亲手杀死哈利的想法都放下了，可见他究竟有多忌惮那家伙。”

邓布利多刚张嘴，却听斯内普继续说，“波特死后，那家伙大概也会如你所预期地那般杀死黑魔王，然后你就能够如愿以偿了。”

“真的吗？”邓布利多问。

“当然是真的。”

“不，我是说伏地魔不再纠结亲手杀死哈利了。”邓布利多的表情格外严肃，他很清楚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如果汤姆·里德尔不再纠结亲手杀死哈利，而是准备让其他人代劳的话，哈利的处境将会比以往都要更糟糕，在邓布利多看来，伏地魔对哈利的威胁，甚至都还不如其他食死徒。

“有什么问题吗？”斯内普也感觉气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