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如自是听出里面的讽刺,无奈只得找机会向新妇赔礼才作罢。

“阿啾!”

“逍潇,别坐在风口处,仔细着凉。”闻氏听见女儿打喷嚏,招呼着女儿往屋里坐。

逍潇揉揉鼻子道:“这里没风,只是鼻端有些痒罢了。”正说着,从窗外远远地见忍冬急匆匆地走过来。

忍冬是她从母亲和自己的婢女里仔细挑选出来的,暗中考量了许久,确定不是王存禄和薛氏派来的人,便交给了她一个大任务,只仔细盯着母亲的饮食,若有任何差错和动静,就赶紧来报她。

此时忍冬神色严肃,逍潇不免心里“咯噔”一下,忍冬进到屋中,伏在她耳朵低声道:“姑娘,那边儿动手了。”

闻言,逍潇闭上了双眸,握着团扇的手也不自觉地加上了力道。

“那毒药奴婢也让底下人查了,名为‘满园春’,轻则起热昏迷、失语瘫痪,重则死亡。满园春是禁药,他们采办得并不多。”

果然没错,母亲前世重病卧床真的是王存禄和薛氏所为,且今日来店铺闹事的人,也查出和他们有丝丝缕缕的关系,再加之在茶园设计让她委身于外男。这桩桩件件都昭示着王存禄和薛氏的黑心,他们才是吃人不吐骨头、披着人皮的禽兽。

冷俏俏的双眸睁开,逍潇唇边发出一声哼笑:“那我们也动手吧,他们用多少,我们也用多少,他们什么时候用,我们也什么时候用。薛氏不是抱怨自己还没品尝过饮子铺里的牛乳茶吗?那我亲自给她熬一壶好了,不过,还得让母亲配合着咱们演一出戏。”

当晚,薛氏和闻氏同时起热。而薛氏高热反复了好一段时间,她只以为是因女儿而起的心病。这段时间,她身子才轻松了些许,但依旧难当照料茶园事宜的任务,她又不放心自己女儿,便全权交给侄女王逍潇来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