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如道:“这些晚辈都知晓,其一晚辈若能娶逍潇为妻,晚辈绝不纳妾,请闻夫人放心。”

前世在逍潇离去的二十年还不能说明吗?他根本分不出一丝心神去想别的女人。

“其二,家父家兄已在朝中位高权重,晚辈不能再与高门千金联姻,妻子若出自小门户之女,却是一桩妙事。”

换言之,能娶到逍潇,反而给公府能求得平安。

闻氏道:“可毕竟逍潇娘家势弱,她受了欺负,没人给他撑腰。”

“晚辈会成为逍潇的倚仗。”

“逍潇不喜欢被拘着,在我们家都是来去自由。”

“若逍潇不习惯公府生活,我们可以住尚书府。”

“逍潇有自己的事做,打交道的一半都是男子。”

“晚辈绝不干涉逍潇做事,也绝不……”顿了一下道,“绝不奢妒。”

“好吧,”闻氏笑了笑,“宋公子你起来吧,看得出,你真的很中意逍潇,作为逍潇的母亲,我这关是过了。你此生都当铭记此刻。”

看则是闻氏处处刁难,实则她是想让这个出身豪门身居高位的年轻公子明白,两人成亲,不只是一时脑热的喜欢,而是要在细水长流中那份情浓似乎要被磨灭的时候,仍不忘最初的那份喜欢,那份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