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潇明白了, 这就是在詹怀宫外宋温如说的“办法”,她点点头, “那这本是送你妹妹的吗?她送给我是否……”
“你不必介意,我还没告诉她用途……”
李戈此时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又狂挤眼睛, 宋温如见状,话锋一转,“其实这就是为宋家女眷而准备。”他的手掌包裹着逍潇的手, 将她的手握上,“我倒希望你一次用不上。”
最后一句却是真话。
逍潇道了一句“多谢”, 回到马车内。李戈架起马车前行,她重新摊开掌心观察着那枚小小的玉兔, 作为前世已经成为宋家女眷半年之久的人,她都没听闻宋温如提及这件事, 要不就是这一世的宋温如诓他,要不就是不是每个女眷都有这个玉兔保命。
一提到宋温如,她又立刻想到方才他在她耳边说的那番话, 说男人情动时, 那个地方会很……也是最脆弱的时候, 若给它致命一击,就算不废, 也半晌痛得爬不起来。
逍潇光回想着这些都嫌臊得慌,更别说刚才他冲她亲自教导, 宋温如都在教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到此,她就有些气恼,打起前面的帘子,冲着李戈怒道:“你家二爷是个衣冠禽兽。”
……
詹怀宫。
有侍女给平都公主报:“宋二公子又抱着一个女子当街纵马,这次瞧见的人不少呢。”
“又是吗?”她不自觉地攥紧指尖,细长的指甲陷到皮肉里。自己也分明知晓的,他是为了那个女子能发疯的人,怎么可能因为爱着的女子与旁人定亲而断了念想,她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