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王逍潇两辈子都成过三次亲的人,居然还莫名紧张。还好昨晚自己独睡,她可美美睡了个囫囵觉,就是要应付龙腾虎跃的宋温如。

屋门“吱呀”一声响,那人步伐极清浅,但好似没那么急切,倒是有些奇怪了。

喜帕下方的缝隙看到一双栗靴,在她跟前站了良久,逍潇等得有些着急,道:“怎么还不掀盖头?”

那人身子动了一下,含糊地“哦”了一声。

指头挑起盖头,逍潇也随之抬起眼眸,笑盈盈地望着。

宋温如大约是喝得有点多,脸上没什么表情,在她一直对着他笑之后,他才勉强笑了一下。

她的绣鞋勾上他的衣袍,“傻愣着干什么,该喝合卺酒了。”

宋温如僵着未动。

逍潇瞅了他一眼,从床上跳下来自个儿去倒酒,边倒边说:“你是不是喝多了?喝不了便少喝点,瞧你现在呆的。”

“晓得了。”身后那人语气没什么起伏地应了一声,而后缓步走过来,接过她手中的酒杯。

看着两人交缠的手臂,宋温如怔愣了一瞬,在逍潇一饮而尽之后,他也举杯饮下了。

逍潇放下酒杯,就去解他腰带,宋温如沉着一口气向后退了一小步,听她嗤笑出来:“醉得都站不稳了,那快些歇息吧。”

她手没停,迅速将他外袍和内泡脱得干净,就在要去解中衣衣带时,他握住了她的手,“我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