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民妇原属柳安县林家村人士,只因房屋地契已无,户籍已经不属于柳安县林家村人。如今民妇在平阳城福袋子大街开了一家小店,已落户在店铺名下。”
知府大人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为何告赵秀娥诈骗罪和造谣罪?”
“赵秀娥原是民妇的大伯母,但其人贪得无厌。在民妇父母双亡后,嫉妒民妇与兄长靠种西瓜有钱了,骗走民妇家的房屋和地契,害得民妇和三个兄长无家可住。民妇和赵秀娥已经在林家村村长和族长的见证下再无亲戚关系。
可如今赵秀娥却寻上门再来诈取民妇的钱财,提出每月民妇支付她十两银子,这是诈骗罪。”
“民妇二告赵秀娥污蔑造谣民妇被退婚、未婚先孕、不贞不洁之人,抹黑民妇声誉。民妇父亲曾当过兵,给战友之子和幼时的民妇定下过一门娃娃亲。后来鸿金之战开始,民妇未婚夫应征入伍前夕与民妇简单完成仪式。
后来战争胜利,民妇的丈夫却再也没有音讯,民妇这几年来一直在等他回来。这也是民妇未以寡妇自居的原因,还请官老爷还林窈一个公道。”
说罢,林窈不卑不亢地磕了一个头。
她确实有一门从小定的娃娃亲,而那人也确实参加了鸿金之战,只是孩子不是他的罢了,当然她也没说是那人的。
知府大人摸了摸长须,鸿金之战虽然胜利,但死伤无数,圣上对牺牲战士无上嘉奖。林窈是烈士家眷,断不能怠慢。
但她所说真假?
知府大人开口问道:“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烈士家眷?”
“婚书在那年已经递到衙门备案。”
言语间,似是想起为国牺牲的丈夫模样,林窈低头小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