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林窈回到林家村亲手在院落中央种下一棵雪莲果树。
去年她从系统里移栽出来时,雪莲果树还只是一棵半人高的树苗,如今已是长成碗口粗了。
林窈缓缓抬头,不愧是系统改良过得树种,果树虽未在系统中培育长大,却也获得了优良基因,入秋了还在冒新芽、开花、结果……
“娘亲,阿寻叔什么时候回来?”
林窈循着声音回头,顺着棉宝手中的风筝线她看向空中,一只白色白鸽样式的风筝在空中飞舞,上面还写了字,她无需辨认便知道写的是“棉宝”。
从今年入春时那人没能赴约的第二日起,棉宝便央求大哥给她做了一只白鸽风筝,但日复一日,风筝破了她又去求大哥做新风筝,直到最近开始写上她的名字。
她还问过棉宝为什么这么做。
“阿寻叔肯定是因为不知道风筝是我放的所以才没能找来,棉宝将名字写上,阿寻叔看见了肯定就知道是我们在这里了。”
那时她不忍打破孩子的童真幻想,也常常在给她自己机会,可她真的有些接受不了江寻,江寻就是姜津年这个事实。
林窈悲痛地阖上双眼,记忆回到那个雨夜,她被大伯母打晕用麻袋背着送到梁府时,在路上的一个巷子她被一个人救了下来。
但那一晚她失了清白,那人告诉她,他唤姜津年,是大鸿国皇帝近臣独子。
他说他会负责,报答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