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当没听见一样,只看着手上的木头,动作娴熟的刮着木屑。
佳兰也不指望他会回应,尝试迈出几步,见他没有出声反对,才稍稍安心。
走出那间屋子,外面的冷风吹到她脸上,她有种重获自由的错觉。
马厩里的山地马不时的用蹄子刨着地面,放在它旁边的干草已经被吃的精光,地面上还有它消化排泄出来的粪便。
佳兰把它牵到一边,先抱了些干草放在干净的地面上,它估计饿极了,迫不及待的咬着干草嚼起来。
看它吃上饭,佳兰拿过草叉,把马厩里的粪便清理干净。
等忙完,又给马儿的水槽里,倒进干净的水。
吃完干草的老马,就到水槽边吧唧着厚厚的马唇喝起来。
佳兰在一边看它喝水,眼神慢慢下移,停在水槽下边,那里除了有几块石头垫着,什么都没有。
但她目光就停在那是石头上,好像要看穿什么。
咕咚咕咚,没多久,水槽里就见底。
佳兰见状又加了一些清水,怕它喝多了,这次没加满,然后她用手轻拍着它。
老马吃饱喝足,任由佳兰轻抚。
她抱着马儿的头,凑近了极小声说到:“小乖乖,又来了两个混蛋,你说我该怎么做?”
“还是该像之前那样?”
马厩里光线不足,阴影打在佳兰身上,她埋在头,看不见脸上什么表情,只听到她声音变冷:“只要我还活着,总能找到机会。”
黄棕色的老马喷了下鼻息,晃动着耳朵,把头甩到一边。
佳兰抓着缰绳又把它拉过来:“你躲什么?你以为我想跟你这头畜牲说话?我怀疑我精神状态不好,都是跟你说话说的!”
她把有时难以稳定情绪的原因,归结到马儿身上,似惩戒,她加大力气在马身上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