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此时只有他们二人,她以为会有其他人在的。
秋疏桐顿了顿,朝前迈近两步,眼睛看着池于礼。
许久未见,池于礼也有几分尴尬:“最近身体恢复得怎样?”
他并不知道秋疏桐并未受很严重的伤,秋疏桐道:“挺好的,无碍。”
“那便好。”他给秋疏桐盛了一碗老鸭汤,汤汁澄清香醇,滋味鲜美。
秋疏桐在他面前坐下,坐得十分端正,她垂眸轻轻地吹着勺里的汤汁,小口小口地喝着。
“你比之前瘦了许多。”池于礼说,“多喝点。”
她的确瘦了许多,但是瘦下来的她跟池零露体重相似,而池于礼并不清楚,秋疏桐也没点破。
“听说你结婚了?”池于礼问她,“怎么没跟爸爸说啊?”
这个问题让秋疏桐愣了愣,她看着池于礼一脸惊讶的神情,感觉有些荒谬。
面前这人就好像是池零露逢年过节才会碰面的亲戚,偶尔才会见面,凡事都靠打听。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这样疏离的关系,连亲戚都不如。
秋疏桐放下手中的勺子,语气带着几分刻薄:“这不该问你自己吗?连我结婚都得听别人说。”
池于礼瞬间失语,半晌才道:“你还这么小,就结婚,人家是什么来头你清楚吗?还有,刚结婚没几个月,你就出事,你不觉得可疑吗?”
刚还说陈焱关心则乱呢,这会儿自己就开始疑神疑鬼,秋疏桐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但她坚信温砚岭不是那样的人,怀疑谁都不该怀疑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