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温平年轻时就接手了自家公司,同朱婉微向来都是各忙各的。这两年朱婉微身体不好,大病小病从不间断,他不愿再让她辛苦劳累,便全权掌控了温氏集团。

无人替他分担工作,儿子又不爱参与这些,他变得比以前还忙。经常到处出差,一两个月都不回家也是常有的事,像最近这样着家反倒是稀奇。

朱婉微接过礼物,道了声谢,拉过她的手,问她最近工作顺不顺利,辛不辛苦。

事实上,秋疏桐已经好几天没有工作了,她摇摇头,说不辛苦。

可朱婉微不信,看着秋疏桐的脸,她自顾自地念叨:“怎么感觉变瘦了,最近胃口不好吗?”

其实她最近体重并无变化,较刚醒来时还重了一些,但朱婉微到底是关心则乱,坚定地认为她饿瘦了。于是吃晚饭时,她不停地给秋疏桐夹菜,并叮嘱她注意身体。

知道她今晚过来,朱婉微提前从温砚岭口中探得了一些池零露的喜好及忌口,主要是忌口。她本来准备了香菇准备煲汤的,听说她不喜欢,特意换成了别的。

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地聊着天,十分和谐。

聊着聊着,温平忽然看了眼斜对面的池零露,又看了眼温砚岭,问他:“哪天去非洲?”

他问得很平静,声调也平稳,像是只是随口一提。

温砚岭停下手中的筷子,看向他:“后天。”

温平:“那要什么时候回来?”

“一年半之后。”

“中途可以回来吗?”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