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疏桐将窗子开了一条缝,干燥的空气灌入车厢,直入肺部,让人神清气爽。
这里是温得和克,遥远的非洲。
司机把车开得很快,但是一路开过来,她们也没看到其他车辆,这儿的人似乎很少很少。
司机很热情,大概是非洲人的天性,知道她们是第一次来,以为她们是来旅游的,好心地当起了解说,给她们介绍纳米比亚当地有名的景点。
楚恬也是活泼的类型,积极地同他聊天,用不怎么流畅的英语跟他聊了一路。
秋疏桐听不懂,也不愿参与,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
同燕城四处密集的高楼不同,车开了近半小时,放眼望去,视野尽头除了光秃秃的草皮,便只有几棵伶仃的树木,整座城市给人的感觉是萧条而荒芜的。
“看外头感觉像是国内的秋天,但刚刚司机说,这儿现在是春天。”楚恬扒着窗告诉她。
秋疏桐轻轻点了点头。
“我说外头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春天,跟秋天似的,司机说,温得和克根本就没有秋天。”
闻言,秋疏桐神情一滞,有些难以置信:“这座城市没有秋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