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岭正准备出声制止,他可不觉得池零露那种动个阑尾炎就怨声载道的,能给别人采血。却听身后的某个方向传来一声:“她不行,她也晕血,还是我来吧。”

温砚岭转过头来,看向说话的男人。

叫什么来着?听厉词安介绍,好像叫......冯嘉。

温砚岭看了眼冯嘉,又看了眼池零露,刚准备同主持人说他这边不用安排人时,听到池零露开口:“我没关系的。”

“露露,你别逞强。”冯嘉急道。

“没事,我可以的。”秋疏桐没管他,坚持说。

主持人立马接话:“那行,就你跟喻宁换吧。”

待人走近,温砚岭不放心地看着她:“你不怕血吗?”

秋疏桐摇摇头:“不怕。”

旧时四处打仗,公立、私立医院到处都是伤员,哥.哥.日.夜奔波于手术台,偶尔回来时,经常会忘了换衣服,衣服上总有大片的血迹。

初看时真的会吓一跳,因为她误以为是哥哥受了伤,见他摆摆手,说不是他的,她才放下心来。

那会儿见多了这种状况,也就不足为惧了。

温砚岭却不怎么放心,但他还是认真地给她介绍了采血的手续:“首先,要安装采血针,接着装试纸,试纸需要快拿快放。然后拿酒精棉片给患者指头部位进行消毒,待酒精风干后开始扎针。试纸采用虹吸法,像这样。”

他给池零露演示了一下:“然后等十秒,记录数值。最后记得把采血针插.入护帽再拔.出,每个采血针只能用一次。你记下了吗?”

秋疏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