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台上的洗漱用品和牙刷倒是没整理。

大床两端的被子折迭整齐,枕头也平整放于床头,床头柜上摆着两个水杯,床尾放着二人的睡衣。这些都不重要,秋疏桐便没整理,感觉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温砚岭见她合上行李箱,帮她把行李箱提到外头去,问她:“一会儿要我送你去机场吗?”

秋疏桐摇摇头:“节目组的大巴会过来。”

温砚岭抬手看了眼时间,问池零露大巴几点来,秋疏桐说八点半。

他又问去哪里中转,大家是否同一航司。

秋疏桐说去埃塞俄比亚中转,都是埃航。

二人走到院门口等车,厉词安先走了过来,站到温砚岭身边,然后发消息给医疗队的同事们,让大家出来送行。55号别墅门口陆陆续续走过来许多医疗人员,一一同秋疏桐告别。

秋疏桐在他们热情的招呼下,逐一同他们说再见,肿瘤科、呼吸科、眼科等等,事实上,一圈再见下来,她也没能将各个科室与眼前的面孔对上号。

很快,节目组的大巴车就停在了她家门前。工作人员从车上下来,同医疗团队告别,秋疏桐没有过去。

温砚岭也没有,他在轻声提醒池零露要注意安全,手机不要乱丢,记得给他发消息。

事实上,秋疏桐并不像现代人一样,习惯随身携带手机,离了这个东西就仿佛失去生命一般。她觉得手机只是一个为她的生活提供便利的工具,并未到非要不可的地步,毕竟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没有这东西,她照样好好活了下来。